從19世紀中期開始,我跟隨天主教圣毛爾修女在亞洲的教育使命,前往以佛教為主的泰國,這是一次頗有啟發的旅行。
從曼谷開始,我去了泰國的北部和南部,在那里,姐妹們清除了叢林,建立了自己的學校,并逐步擴大了學校的規模和現代化學習設施。
她們現在被稱為圣嬰耶穌修女會(IJS),她們慷慨地讓我住在她們的修院里,并安排我四處旅行,參觀她們的學校和她們所幫助的貧困社區。
在曼谷,姐妹們帶著我穿過交通堵塞的街道——正如所料——我們在炎熱的天氣里走到她們的前輩曾經斷斷續續服務了一個多世紀的地方。
1885年,在位于Samphathawong區Chao Phraya河邊的圣玫瑰或卡拉瓦爾教堂(Kalawar Church)的土地上,來自新加坡的修女先驅團隊建立了她們的第一所學校。
與最初由葡萄牙傳教士建造的教堂的名字一致,它被稱為羅薩里奧修道院學校,但后來搬到了西隆的修道院路,現在已經發展成為一個主要的商業中心。
另一所學校開辦并迅速擴大,但一場致命的流行病再次給姐妹們帶來了殘酷的打擊——就像在馬來亞、新加坡和日本經常發生的那樣。
四個死去的姐妹被埋葬在一個墳墓里,隨著她們的學校在1907年關閉,剩下的幸存者被送往怡保,因為那里正在開設一個新的修道院。
但是姐妹學校和教學服務,特別是英語教學,是非常需要的,那么年輕的女孩們在哪里接受英語教育呢?
包括皇室成員在內的富人和精英們把他們的女兒送到喬治城的Convent Light街,接受這對姐妹著名的健康教育,其中還包括在一所精修學校的美容課程。
在航空旅行受到限制的日子里,年輕的女士們通常會從曼谷乘坐南行的火車到邊境城鎮巴東Besar在檳城,乘坐吉打州的時間,到達檳城大陸的巴特沃斯或武吉梅塔賈姆,然后乘渡輪到檳城島。
第二次世界大戰和日本對馬來亞的占領使這種安排中斷,但當戰爭結束,好日子回來時,這種安排又恢復了。
隨后,馬來亞兒童對學校教育的需求激增,因此,修道院光明街面臨的情況和泰國學生的需求蔓延到了島上的其他修道院學校。
不久,檳城的修道院,當時被稱為圣嬰耶穌修道院(CHIJ),只為當地人保留了名額,泰國人被剝奪了接受英語教育的權利。
與此同時,一位著名的泰國教師修女在主要的修道院擔任職務,她正是那位受過教育、接受過教師培訓的公主,在日本人到達后不久,她就開始了自己的宗教生涯。
瑪麗·瓊布努德修女是拉瑪三世國王的曾孫女,也是瓊布努姆王子的女兒,她的王室頭銜是媽媽拉賈翁·福福爾。
1947年至1956年,她在檳城任教,之后被調任新加坡圣特蕾莎修道院院長,1970年返回泰國,此后擔任多個高級職位,包括省級職位。
由于檳城的泰國學生名額不足,泰國重新建立了自己的修道院學校——1957年春武里的圣母無原罪修道院和1963年曼谷的圣嬰耶穌修道院。
CHIJ學校提供商業課程,特別是以英語授課的私人秘書課程,同時也是一所女子精修學校。
其他學校緊隨其后,包括該國北部較貧窮地區的學校,這些學校符合姐妹們的創始目標,即為窮人和不幸的人提供教育和幫助。
在東北部的孔敬省,這些修道院是鼓舞人心的例子,說明修女們是如何有遠見地獲得叢林土地,并憑借純粹的勇氣,逐步將它們轉變為幼兒的良好教育中心。
在這里,我參觀了孔敬市的修道院社區和學校,以及Nonsomboon和Banphai鎮。
Nonsomboon的學校最初為麻風病患者的孩子提供教育。它開始于孩子們在樹下的聚會,后來他們在木屋里有了屋頂。這種設置后來改進為更堅固的結構。
我參觀過的所有學校的美麗給我留下了特別深刻的印象,這些學校都是我曾經認識的典型的維護良好的修道院——明亮宜人的色彩,干凈、整潔,周圍都是綠色植物。
這些學校與早期姐妹們的經營方式大致相同,仍然是私人所有,姐妹們仍然完全負責所有的功能,包括學術課程。
在互動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些關于快樂的修女的好奇心;他們知道許多馬來西亞詞匯和表達,包括學校里被禁止的“rojak”語言!
開玩笑地說,他們把自己分為“馬來西亞制造”和“泰國制造”。前一個小組的成員特別了解曾經的小鎮BM,或Bukit Mertajam,因為那里是他們前往馬來西亞的火車之旅的終點。
目前年齡從70歲到101歲不等,主要是“馬來西亞制造”。
他們在修院光街(Convent Light Street)的見習院接受了宗教發展和訓練,后來,當見習院在20世紀60年代搬到吉隆坡的Cheras修道院時,一些人去了那里。
IJS泰國最初隸屬于檳城省,但后來擴大為自己的一個省,并于1971年開始實習。
我的行程以泰國南部的春武里修道院(Chonburi Convent)結束,行程的最后一站是參觀天主教公墓,這里被指定為修女們的最后安息之地。
在千篇一律的樸素的白色大理石板和十字架中間,我看見一座墳墓,里面埋葬著四位早期的修女,她們的遺體已從西隆挖出來運到這里來了,另一座墳墓里埋葬著瑪麗·瓊布尼修女。
陳艷玲是《我的學校的教訓:法國修女及其同伴的旅程》一書的作者發明學校等她繼續研究這對勇敢的姐妹從馬來西亞到新加坡、日本和泰國的持久教育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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